最近知乎上一个问题又掀起热浪，「六年没发文章是什么领会」？

我猜，除了「焦虑」以外或许只剩「绝望」了吧，面临日子、学业的两层压力，而自己也不再年青，像建议了一场冲击，却没找到敌人，但已没有力气建议二次冲击。

「假如有一天，我连心气也丢了，甘于现状，或许就真的泯然世人矣了。」

祝福每位博士生都能厚积薄发，虽然进程弯曲，终究都能收成happy ending！

作者信息

邵帅，我国科大核算机学院特任教授、博士生导师。2014年本科结业于我国科大少年班学院华罗庚班，2020年博士结业于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核算机系，就读期间还曾获数学硕士及核算机硕士学位。

个人主页：http://cs.ustc.edu.cn/2022/0418/c23236a552092/page.htm

之后分别在牛津大学及爱丁堡大学从事博士后作业，在牛津作业期间一同被选为Wolfson学院初级研讨员。

首要研讨范畴为理论核算机科学，一同涉及其与核算物理、量理论的穿插向。

近年来，在准确计数的复杂度分类，近似计数算法与相变现象，量羁绊态等价类分类等取得了必定研讨效果，在范畴威望期刊和尖端国际会议上宣布多篇论文。

现在邵帅教师也在招生，有意接纳硕士、博士研讨生，以及本科生大创、暑研项目。欢迎来自数学、物理、核算机等相关专业布景，对理论核算机科学特别是核算复杂度理论，以及其与核算物理，量子理论等相关穿插方向感爱好的同学联络。

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

这个问题我重视好久了，今天来答复一下吧。

先给咱们看一下我读博五年间收到的13封拒稿信，估量立刻还会有两封，供咱们学习一下拒稿模板。

从17年到现在，我总共投出过4篇文章，从会议到期刊，从顶会到一般，屡投屡拒，屡拒屡投。

说一下我的布景，本科国内某top物理大学的数学专业，现在美国某专排十名左右的校园核算机专业，老板某专业学会fellow，人非常Nice，从学术到各方面都非常支撑学生，所以，不存在什么遇到天坑专业，天坑老板的问题。

我看许多答复中最首要的领会是「焦虑」，焦虑没有文章毕不了业，焦虑要延期，焦虑找不到作业。我有时也会焦虑，可是很少，对我来说，最大的领会是「不被认可」和「自我否定」。

咱们去做一件作业，都是期望有报答的，这种报答或许是物质上的也或许是精神上的，但不论怎么，都是关于咱们支付的一种认可，就好比你在知乎上答复个问题，也会巴望得到他人的附和。

读博也是如此，一个人花好几年投入到一个问题中去，重复研讨，自身就是一件不太简略的作业，咱们期望这种辛苦支付能被认可，然后完成咱们的个人价值。可假如这些年你的作业历来没有得到过学界的遍及认可和承受，那读博的进程就格外地艰难了。

初入科研路

我的榜首个效果，是博士榜首年的暑假初步做的，其实我是很走运的，其时国内有位教师在我老板这儿拜访，这位教师非常热心并且耐性肠教了我许多细节性的东西，让我能够快速上手做问题。这些细节性的东西，往往是需求对一个范畴非常熟稔之后才干体悟到的，关于一个低年级的Phd来说，这时有人带着的话比自己看论文去学是省不少时间的，我真的很感谢！

那个暑假咱们做出了一个咱们觉着很美丽的效果，然后我就初步着手写了。写的进程，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毕竟是自己读Phd之后榜首篇正儿八经的文章，中心就来来回回地考虑怎样合理地组织证明结构，让证明能非常简练美丽，包含中心不断地批改证明里边的各种小缝隙。

由于我其时刚第二年，课业的压力还不小，博士是要肄业一些本专业不是你研讨方向的课，但由于我本科时并没有多少核算机根底，所以我上那些需求编程之类的课仍是很耗精力的。加上其时我还做着助教，所以简直都是挤时间在敲论文。

其时有一天夜里兴致来了，一向敲到三四点，把里边最要害的一个引理，11页的证明敲完了。我其时从系里往家走的时分，外面下着雪，还不小，可其时的我散步雪中，觉着这雪飘得好温顺啊，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和夸姣。回到家后，久久不能入眠，我不由得发了下面这么一条朋友圈。那时的我，所感触到的是一种科研带来的发自心里深处的愉悦感和充实感。

这篇文章前前后后写了有半年，中心还由于预备qual exam（博士生资格考试）耽误了一两个月，到了17年二月份的时分，差不多写好就预备投了。我老板也是非常担任上心，整篇文章，挨近60页的证明，老板一步步地查看，给我写了鳞次栉比的修正定见，从证明结构到单词语法，我其实挺感动的。

我觉着自己的博士生计算是有了个不错的初步，期望自己能一向这样尽力坚持下去，终究收成一个还不错的效果。

那时的我不单单对学术，对自己的日子也是充满了神往与酷爱。我作业室里养了许多花，我很细心肠照顾着她们，其间我最喜爱的是一盆兰花，「兰生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不是「顾影自怜」之意，仅仅用于勉励自己在略显孤寂的博士生计中能在各方面都尽力提高自己。

其时虽然各种作业很忙，我仍是用了快一年的时间，通读了稼轩集，这是我榜首次通读编年集。借用一句描述稼轩的话来描述其时的自己，大约就是「以时令自傲，以功名自许」。

那时的我大约觉着读博真的是一件让人很高兴的作业，你在追求着一件自己最酷爱的作业，沉浸在考虑问题的趣味中，你有大把的自在时间，能够培育自己的各种爱好爱好，你还有许多在Phd路上同行的小伙伴，并且还有人给你们发钱。

投稿初领会

榜首次投稿出去后，两个月后收到了榜首封拒稿告诉，其时老板其实有点惊奇。我觉着倒还好，毕竟是自己榜首次投，写得也匆促了些，改改再投就好了，并且从评定定见上来看，全体仍是很好的，也不是文章有什么硬伤，顶多就是编委觉着这个问题比较冷门吧。

「Part of the PC discussion: There was a mix of opinions on this paper; some really liked it, others found it less interesting.」

咱们能够记住「less interesting」这个词，其时的我还认识不到，这之后我将一次又一次地被它蹂躏。

这篇文章很精细地修正了之后，又投了出去，这一次咱们都觉着应该肯定能中了，可是文章又一次被拒了，我其时有点丢失，但也还好吧。这一次之后，咱们大修了一遍咱们投稿的10页版别（会议论文要求10页）然后投到了顶会，他人或许被拒就往低一档的投了，咱们反而越挫越勇，投的会议越来越好，或许真的是觉着这个效果不错吧。

这次咱们把之前评定的每一个很小的定见都照顾到，还画了一些图来阐明咱们的效果。

这是其时我很喜爱的一个图，她代表了咱们文章中最美丽的一个效果。画这个图也是我在不断被拒稿后重复单调地修正论文时为数不多的高兴，老板看到后也非常喜爱，他对着这个图说了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the world would have no justice if this got rejected。

可是，咱们仍是被拒了。咱们其时得到的评分是：一个5分(strong accept)，两个4分(accept)，两个3分(weak accept)，一个2分(weak reject)。这次被拒让我初步发生了一种挫折感，这种挫折也夹杂着一点愤恨，这并不是源于被回绝的效果，而是其间这个2分的谈论。

简略的说，他没有看这个论文，他觉着这个作业没意思，都是机械性的证明。他不是在企图经过阅览文章来评判咱们作业的质量，而是依据他个人的学术品尝，从底子上否定咱们作业的含义。

这次的谈论对我是有必定的冲击的，我没有任何针对这个评定的意思，be critical自身也是同行评议的特色，仅仅这样的谈论，关于我一个博士生来讲，仍是太过于尖利了。

一个人的学术品尝是需求渐渐树立的，博士生跟着导师做一些问题，堆集经历，然后自己去发现问题，培育起自己的档次。可是这封谈论对我来说，就是对我个人还在萌芽期的学术品尝判了死刑，你做的东西没含义，甚至没人乐意去看。

其时自己是不太能了解为什么会这样的。在我之前，我老板带过的几个学生，也是从做这个方向初步下手，渐渐做了许多其他东西，现在都在学术圈做得很成功，为什么到我这，我接着做下去就没有含义了呢？后来我渐渐承受了，或许真的是我时运欠好吧。

当然了，咱们也一向都能得到许多很不错的谈论，比方其间我最喜爱的一条：（关于上面的图的）

这次之后，我想要不就随意投了什么东西算了，能宣布来就行。老板很鼓动我，让我不要泄气，并且说你看大部分时分咱们得到的谈论都是挺正面的，所以咱们就决议再测验一次。

可是，这一次我真实是改不动文章了，这种修正现已琐碎到了什么境地呢？数学里边有个莫比乌斯改换，很经典的东西，这是它的规范方式：

咱们用到了这个改换，可是咱们用的方式是：

这样咱们证明中处理参数的时分，就不必老是带着负号了更便利。老板想把这改成规范方式，这样能让评委们更简略地了解这是莫比乌斯改换。

那天晚上，我挣扎到了深夜，仍是真实改不下去，这篇文章从榜首次投稿初步，我就一遍遍地照着评定定见修正，甚至许屡次评定的定见都是抵触的，这次改过来下次又改回去，更别提每次为了不超越10页，小心谨慎地调整行距，边距。

我觉着我做的这些作业都是毫无含义的。用知乎上的一个词说就是「舔狗」行为，人家要是对你有爱好，天然就会去了解你。人家对你没爱好，连看都不乐意看，你再怎样「跪舔」也改动不了他们的主意。

这之后，我又投出了三篇文章，都是不断被回绝的命运，理由也是相同，觉着你这个问题没人感爱好。其间，我还收到过这样的谈论：

「Summarizing, I weakly support the acceptance of the paper, especially given that two of the authors are apparently graduate students.

Also, I don't think using Moebius transform for...is anything new. It seems to be a fairly standard tool, see, e.g.,...」

上面提到，咱们文章顶用到了莫比乌斯改换，这是一个复平面上的映射。其他有一个东西也带着莫比乌斯，叫莫比乌斯回转，首要是用于数论函数的，这是两个彻底不相同的东西，咱们在文章中introduction的第二页就非常明确地给出了莫比乌斯改换的规范方式，并且阐明晰咱们的文章是榜首次用到莫比乌斯改换作为一个新的东西，而这个评定这儿提出的「standard tool」是指莫比乌斯回转。

任何一个学过一点复分析的人，只需看完咱们文章的前两页都不会混杂咱们说的是莫比乌斯改换仍是莫比乌斯回转。我信任这个评定不或许一点不知道莫比乌斯改换，所以他应该连前两页都没看完，就写下了自己的谈论。

我不是不能承受批评，再说学术论文原本就是让同行们点评的。假如你依据我的论文，谈论我作业哪里做的欠好，哪怕你说得再差，我都能够改善。可是我永久也改动不了你先入为主的成见，我更改动不了我暂时的身份来回应你对我「apparently graduate students」的点评。

当然这中心老板一向都非常地支撑我，真的是能给人极大鼓动的那种。每次被拒稿都会安慰我，我一初步也尽量表现地没有太挫折的姿态。后来老板再一次地安慰我说被拒稿是很正常的，你看许多学术大牛不也是收到过许多被拒稿么？

那次我没忍住，我和老板说，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收到过许多拒稿，甚至被拒稿远远多于被承受，但他们都被承受过，而我，从榜首次投到现在快两年了，只需被回绝。

老板其时缄默沉静了好大一瞬间，很无法的说「yeah, that's so bad, so frustrating」

被拒才是常态

在不断的被拒中，时间来到了我phd的第四年，这期间我在我做的最首要的一个问题上卡住了好久，而我也一点点没有动力和热心做下去了。这种挫折不是来源于科研问题的自身，现实上，我历来没有由于科研进程自身的不顺感触到过任何挫折，re-search，重复不断的测验，这种试错自身也是科研让人高兴和入神的一部分。

这种挫折也不是由于我给自己设定了很高的方针，觉着达不到自己预期承受不了。一方面，我觉着我是一个心态很好的人，我是很喜爱科研，但我并不是说做不了科研就怎样着了，假如说自己在学术圈待不下去，又不肯学编程去业界的话，我觉着回国找个不错的高中做个教师也挺好的。我信任以我的才干，找个作业保持日子总是没有问题的。再说了，「最穷不过要饭，不死总会出面」，也没听说过哪个念到博士真能给饿死了呀，所以我历来没有焦虑过这一类的问题，我对自己能承受的下限仍是挺低的。

另一方面，我觉着我是一个面临困难比较坚强的人。我大学时托福考了八次，榜首次只需59分；我本科的GPA也不高，我结业时，没有拿到适宜的offer，gap了一整年。其时我也曾很挫折过，也想过抛弃。可是，那时的我深信着任何作业自身的困难，都是能够经过尽力去战胜的，我只需坚持去尽力就好了，一年不行就来两年。

仅仅现在，就算我再怎样尽力地去处理问题，花再大的力气把证明写美丽，也仍然改动不了我的作业不被承受认可的现实。我不行防止地发生一种挫折感，而这种挫折感特别激烈的当地在于：这仍是源于一件你所挑选的最喜爱，投入最多的作业。「你待她如初恋，她虐你千百遍」。有时想想，自己花几个小时知乎上写个答复都能收成许多附和，可是自己花上长年累月写出的文章，在他人眼里却一文不值。

在不断被回绝的进程中，我对科研的热心也在一点点地被消磨。

那一年的时间，我没有任何科研上的发展，每天去了作业室，就把自己屋门锁上，躲着老板。我也一次次想让自己振作起来，可就算我再怎样尽力地鼓动自己，我都克制不住我脑海中的一个声响「你做的东西底子不会有人有爱好的！」。

这期间我还要不停地一遍遍修正自己被拒的文章，从头再投。我在作业室的抽屉里放了许多许多巧克力，我只需许多吃巧克力，才干让自己排泄一点点多巴胺，逼着自己改文章，写证明。从前看一些美剧，觉着里边的人啊如同一颓丧一沉沦，就吸烟，酗酒还有吸毒什么的，至于么？后来才觉着，或许是真的有点折磨人，只能靠外界的影响，才干缓解，好在我只嗜甜，没其他不良嗜好。

咱们总能看到许多成功的人都是很尽力的，失利的人如同都是颓丧的。可是有许多不成功的人，他们也曾很尽力过。

有时回头看看自己两三年前发的那条朋友圈，那时的自己脑中会时间地想着问题停不下来，会由于一遍遍地酌量怎么写下证明睡不着觉，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我最喜爱的一件作业，变成了让我最苦楚的作业。这是我其时请求Phd时，个人主页上的一张图，那时我觉着科研对我来说是在最中心的方位的，后来，她变成了一种我「不得不做」的东西。

这种颓丧所导致的沉沦是各个方面的。我曾是一个对日子充满着酷爱的人，有时科研不顺了，昂首看看窗前自己养的花在热烈地绽放着生命的颜色，或许读一读古诗词，感触一下古人的思绪，这都能给人一种很鼓动的力气。

可是后来我养的许多花都死了，我一年多没看过一本书，没去过一次健身房，白日窝在作业室吃着巧克力用手机打牌，晚上就天天去师弟家打牌，从前我打牌都是会算牌的，我是一个在任何作业上都比较喜爱动脑子并且享用这种高兴的人，那时的我就连打牌都不肯动脑了。

我的一位本科室友有一个很哲学的词来描述这种状况，叫「存在主义危机」。用我自己的话来说：我大约是有点失掉自己日子的方针了。

不要自我否定

跟着自己的不断颓丧，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种深深的自我否定。

这是我拿到offer时，老板给我的邮件中的一句话。

For someone with your knowledge and training at your program, I expect you have very discriminating taste, a definite idea of what you want to do......I have very high hopes for your success here!

这是我本科结业后，没有当地去，gap时我本科老板给我的邮件。

我觉着现在的自己让老板绝望了，让对我协助很大的教师们绝望了，我惧怕去面临他们。

上一年我博士第四年完毕的时分，按要求我必需要过prelim（博士开题）了，我都不敢和老板提这件作业，由于自己一篇文章都没有，觉着不够格。终究仍是老板敦促说让我抓住把prelim过了吧，这样还能给我涨点薪酬。

我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学术会议，原本学术圈是需求去活跃和人沟通的，去展示自己的，但我历来不会。老板常常和我说「don't be shy」，但我不是shy，我仅仅觉着自己没有能拿出手的东西，比不上人家。

有时刷知乎时，会看到一个问题：「读博读废了是一种什么领会？」从前看这个问题，首要是觉着猎奇，想想有的人真的好不幸啊。后来再看这个问题，就不由得地和自己比照起来了，甚至忧虑自己是不是也读「废」了，都还没认识到。

还有时和他人聊地利，会被问到你结业什么计划，去想去业界仍是学术圈？我心里是想测验尽力留在学术圈的，可是我不敢这么答复他人，惧怕自己或许结业后连个适宜的博后都找不到，还好意思说留在学术圈呢。

我从前是一个非常有决心的人，可是我正在逐步失掉这项最名贵的东西。

上一年夏天的时分，我的许多本科同学博士五年结业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找到了很不错的作业，许多人也都成婚生子了，他们从作业到家庭上都敞开了自己人生新的篇章，包含我那位总结说「存在主义危机」的本科室友，他博士读的是理论物理，也曾满怀抱负的酷爱过科研，现在他娶了一位很美丽的妻子，去做了quant。

有时自己会不由得回想当年的大学日子，回想当年那一群神采飞扬的少年，可回头一看，才发现咱们本来现已走了那么远。来时的路现已变得逐步含糊，从前同行的小伙伴们大都各自走向了新的人生阶段，而有的小伙伴则不幸没有熬住，永久地离开了咱们。有时你忽然发现，如同只需你自己还孤单地走在这条路上，早现已无法回头，更看不到未来的方向，就算再坚决的你，也不由得初步置疑起来，这条路究竟要不要一路走到黑？

我写下上面这些话时，尽量地防止运用特别情绪化的言语，应该说这篇问答下的许多人博士都读得不太顺畅，我不想给咱们散播太多的负能量。

我更不想让咱们觉着我博士读得有多「惨」。

正如我一初步所说的，我觉着我是很走运的，我遇到了很好的导师，也遇到了很耐性协助我的长辈，还遇到了一些很好的小伙伴们。我也做出了一些东西，仅仅在投稿这件作业上我的命运似乎是差了一点点。人们总是潜认识地重视于自己没得到的东西，而看不到自己现已得到的那些，我其完成已得到了许多许多。并且，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都会有自己所面临的困难，人不能囿于自己的困难中走不出来。

为什么会喜爱上科研?

这是个因人而异的问题，我想和咱们讲一下我高中学数学奥赛时的一幕。咱们校园其时有奥赛班，从高中入学就初步搞奥赛，有一个教师带领咱们一同自学。我不是奥赛班的，高二寒假的时分我脑袋一热就想去学奥赛了，去的时分他们正在看初等数论，这一部分的内容正常的中学数学是不会涉及到的，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去看了。

我看到的榜首个证明就是两千年前欧几里得关于素数有无量多个的证明: 对一切的 [公式] 。那一幕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冬日的午后，外面空气特别洁净，阳光洒在雪上，暖烘烘的非常舒畅，我其时坐在窗户边上看到了这个证明，我觉着真的是太美丽了。那种感觉关于十五岁的我来说，大约是「墙头立刻遥相望，一见知君即断肠」。

这算是在我心中种下了将来做学术的一颗种子吧，可是年少时的抱负许多是伪抱负，是很难坚持下去的。我只能说我真的很走运，我的班主任还有教导奥赛的教师都特别支撑我，说实话自己其时作为一个新人参加人家一个现已学了一年多的团体中仍是很忐忑的。

半年多后，我拿了省一等奖，这让我在高考中有时机进入一个国内顶尖的大学承受数学教育。我来自于高考竞赛压力数一数二省份的一个普通中学，假如没有这样的时机的话，我或许最好只能去一个省内985或许一般的211大学。

所以我常常会安慰自己现已很走运了，要不然或许连今天的渠道都走不到。

现在的研讨方向

结语

后续

参考资料：